原来拿破仑身边心怀鬼胎的还真不止自己一个,艾薇顿时生起同道中人的感叹。

        但她自然不会在脸上流露出半点,只张大了嘴巴,摆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天哪,您怎么可以这么想呢?”

        “这有什么,我还是希望他成为欧洲霸主的,你是不知道缪拉和贝尔纳多特那两个人才是居心叵测,我敢说如果有机会,他们一定会选择背刺拿破仑一刀。”

        艾薇遗憾地摇头:“第一执政给他们这么多荣宠,却不能得到足够的忠心来回报,他知道了一定会失望。”

        塔列朗闻言,不以为然道:“你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年轻姑娘,处事还太稚嫩,想你也不是很能理解。这年头忠诚一文不值,十个里至少有八个是不折不扣的利己主义者。”

        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口中的“涉世未深年轻姑娘”是最扮猪吃老虎的角色,但艾薇听完后仰起面庞,非常赞同地承认,朝他天真地笑起来:“所以还是得您来指教。”

        她笑的模样如同一朵早晨含露待放的粉玫瑰,灿烂而明媚,塔列朗纵然是只惯常玩弄人心的老狐狸,也不得不被这过分无邪的表象欺骗,朝她回了一个笑容:“指教不敢当,既然拿破仑派我来帮助您,我当然会尽我所能给您赚更多的钱。”

        嘴上冠冕堂皇,其实心里或许在想怎么给他自己谋取更多的利益,怎么把这小姑娘骗得团团转。

        艾薇对他心理活动洞察得一清二楚,瞳孔窥视着他产生细微变化的面部表情,脑海里已经戏弄了他一万遍。

        但她漂亮的脸上仍然不动声色,盯着他说:“您看我们的目标都是一致的,那您觉得现在我们所得的营业额达到您的预期吗?”

        塔列朗不假思索:“难道韦尔斯利小姐已经对此心满意足打算止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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