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八,已经来到年跟前了,宁远带着宁边拿着两瓶五粮液和两条黄鹤楼去了一趟关老爷子的小院,毕竟也算宁边的半个师父。

        “虽然说老爷子不愿意担师徒的名头,可该有的礼数不能差了。”

        “知道了哥。”

        这也算宁远在教弟弟为人处世。

        “我说大清早怎么好像听见喜鹊叫呢,原来是贵客登门。”关老爷子见到进门的宁家兄弟笑着道。

        “您可真会开玩笑,这时间哪来的喜鹊。”

        “哈哈哈哈”被拆穿的关镇海也只是爽朗的笑。

        中午肯定是留着吃顿饭的,几杯酒下肚,关镇海跟宁远提了一个“不情之请。”

        “我这一辈子啊也就这样了,但是这小子呢还年轻,不能跟我似的,所以啊也就拜托你了,给他个营生干。”关镇海指着赵贵麟说道。

        “他会什么啊。”宁远不置可否的问道。

        按说宁远现在的能力,安排是个赵贵麟也不是难事,但还是得问问,他能干什么。

        “这小子从小站木桩,这些年八极拳、形意拳、太祖长拳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寻常十几二十号人近不得身,给你当个保镖应该没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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