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过几天还想去找父亲。”

        “……你该上学了。”

        “不不,我觉得在父亲身边可以学到更多,他与雨果先生有交情,而且雨果先生也邀请我去家里做客!”

        阿蒂尔·兰波按耐不住激动,第一次表达了对父亲的孺慕之情。

        兰波夫人伤感。

        孩子渴望父亲,她又怎么能阻拦。

        阿蒂尔·兰波离家八个月的风波被家人的包容抚平,那条红色秋裤更是作为父亲的礼物,被他拿来对姐姐妹妹炫耀。

        维克多·雨果在书信中与在英国的友人相谈甚欢,麻生秋也提供了许多闻所未闻的精神疗法,成效颇大,从饮食、服饰到音乐来唤醒阿黛尔·雨果的求生意志,营造出一种在巴巴多斯流浪的生活是错觉的氛围,比那些说放血治疗的医生要靠谱无数倍。

        当麻生秋也得知阿蒂尔·兰波出狱,便明白该来的,还是来了。

        “谎言终有被拆穿的一刻。”

        壁炉燃烧起来,麻生秋也感受不到暖意,膝盖搭着一条毛毯,一本魏尔伦的诗歌集被翻到有折痕,目光望向窗外,爱尔兰的冬天不再下雪,自己也无法自欺欺人——这场爱情,错的何止是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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