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陆嘉还有没有找过祁燃,徐知岁无从得知,只知道在此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陆嘉没再来一班找过他。

        想来是祁燃说话决绝,女生伤心了。

        整个周末,徐知岁都闷闷不乐的。周韵问她要不要趁着天气好上街买新衣服,她也兴趣缺缺地拒绝了,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写了一整套模拟试卷。

        她不是一个悲观的人,但暗恋会让人变得敏感和卑微,她很难不去想象若有一天换作是她向祁燃袒露心意,他也会是同样的反应吗?

        低落的情绪一直持续到周一,由于夜里没睡好早上起不来,徐知岁又恢复了老样子,几乎是踩着点儿到教室的。

        坐下的时候,祁燃位置是空的,宋砚和裴子熠都被孙学文叫去了办公室。没了三个大高个的掩护,她连吃个早餐也提心吊胆的,生怕被走廊巡视的主任看见。

        早读结束之后,宋砚和裴子熠前后脚从办公室回来,两个人面色都不好看,尤其是裴子熠,刚一坐下就深深叹了口气。

        徐知岁将吃了一半的面包藏进抽屉里,擦了擦嘴问:“怎么了?大清早就唉声叹气的?”

        裴子熠一手撑着脑袋,耷拉着眼皮说:“老孙让我暂代班长职务。”

        “什么意思?祁燃呢?他不做班长了吗?”徐知岁有些懵,看看祁燃空空如也的座位,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裴子熠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被他这样一搞,徐知岁心都揪了起来,推了下他的胳膊催促道:“快说呀,别卖关子了。”

        宋砚见她着急了,叹息一声说:“祁燃请假了,他妈妈生病住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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