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筱雯只能头痛的扶额,感觉以她的能力是说服不了明郁萱了,看来这两个人只能靠时间了,她才不相信他们都努力到这一步了还没办法修成正果。

        这麽多年过去明郁萱Ai逞强的个X还是没改,虽然在外她还是不喊一声累的拼了命奔波,但也是有那种在夜深人静里,她自己一个人喝了几杯酒就哭到泣不成声,打电话给筱雯乱七八糟的说了一堆话的时候。

        那天筱雯试图开导她後,基本上她一样继续在公司忙进忙出,但偶尔的空闲的确也开始思考关於跟继辉誉见面的这回事。

        她现在对继辉誉的印象就是偶尔在财经类新闻上能看到他的采访,但其实也不太多,毕竟这人的个X本来就闭俗,应该不太喜欢被刊登在媒T上。再来就是业界里在讨论G企业时会听见他的名字了,就像现在她这样翻看着关於要和G企业的合作的企划。

        继辉誉这个名字就像一根针刺在她心上那样,只要一被提起就感觉在隐隐作痛。

        下班後她一走出公司就伸手拆了包包头将一头长发放下,不过才打算往回家的方向去时,却听见後头有人叫住她,「明郁萱。」

        「风英灿?」

        说起风英灿的话同样是在她跟他说自己要离开之後再也没见过,没想到十年之後还是能在街头上相遇并且很自然的聊上。

        两人去了家咖啡厅,风英灿说什麽这麽久没见她请她喝杯咖啡也是应该的。

        「那怎麽不乾脆请顿饭就好,请咖啡真是不够意思。」她开玩笑的说。

        「当然叙旧这种事还是咖啡厅最有感觉了。」

        「果然走艺术路线的人会在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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