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好不好？」
温南旭轻柔的嗓音像是河岸边摇摆的芦苇，轻轻地搔弄着程望舒的心，待温南旭再次提问，程望舒才回过神来，呐呐地问道：「什麽？」
他站在浴缸前，不知所措，身影映在墙上的镜子里，显得笨拙又局促。
两人的视线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温南旭纤长的睫毛每一次张阖都挑动着他，程望舒心里升起一GU热意，双颊渐渐发烫，不自在地别开视线：「帮什麽？」
温南旭见他装傻，忽地也跟着难为情起来，眼神闪烁之间落在程望舒的K档上，K头没有整齐的拉起，一半还落在耻骨处，像是方才匆忙之中随意穿上的，布料被撑出明显的弧度，显然已是躁动许久。
他收回视线，感觉喉头有些乾涩，沉默片刻才问道：「你要不要我帮你？阿舒？」
温南旭像是问着再寻常不过的简单问题，他是那样的诚恳与真挚，彷佛一点点的臆想都是曲解了。
程望舒有些羞赧，忽然感觉透不过气来，长期运动而生出的肌r0U表面沁出一层薄汗。
视线偷偷瞥向温南旭，发现他正盯着自己，忽然惊觉自己的样子定是狼狈不已，便赶紧看向他处，僵持着答不上来。
温南旭像是早便猜到程望舒的反应，猫着脚步向他走近，一步又一步，直到将他b进方寸之间。
与程望舒不过咫尺之遥，头顶的白炽光线让整个空间显得无b冰冷，地上的水渍早就乾了，徒剩磁砖的温度硌脚。
温南旭什麽都还没做，却已心跳飞快。
夜里很静，彼此的呼x1声显得格外浓重，连脚与地面的摩擦声都一清二楚，温南旭颤着手向程望舒探去，节骨分明的指头轻轻地覆在他的双腿之间，视线却低垂着不敢与其相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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