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渐渐流逝,那个新来的小实习生被阮念讲的一堆大道理劝退之后也没再多说什么,四个人的气氛还算是融洽,快到了七点钟的时候,阮念提醒了一下付寒把摄像机打开。
阮念默默盯着不远处的天空愣神。
在她跟着家里人来海城之前,阮江开了一家烟花厂,那家烟花厂是二十几年的老厂了,是远在阮念还没有出生之前,阮江刚从学校里毕业就到处借钱买下来的,一直经营了二十多年。
小时候阮念总是趁着烟花厂试品的时候,跟着父母,小小的脑袋上戴着一顶并不合适的安全帽,站在不远处探着头看。
所以在阮念的记忆里,烟花是一种特别美好的存在,她总是觉得,这样绚烂夺目却又转瞬即逝的东西,应该用快门或者眼睛深深体会,亦或是和重要的人一起留住这份共同的记忆。
那个时候,她是想带着裴宴一起去看的。
八年前暑假的那场烟花计划,因为阮江预料华国禁烟禁火的力度加大,再加上他们一家人共同决定以后要到海城生活,而彻底破产。
冥冥之中,阮念也算明白了。
裴宴对她来说,也是这样。
漂亮、夺目、璀璨,却转瞬即逝,做不到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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