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场的事一拖再拖,过了一周的时间,被困在矿洞里的工人们总算是救了出来,但还需要跟进一下工人的健康状态还有后续处理情况。
阮念收到裴宴即将回国的消息时,正和付寒周年架着机子在医院门口等待救援事件的主负责人出来做一个简单的新闻回应,阮念接起电话:
“喂?”
“念念,你回市里了吗?”裴宴问。
“还没。”阮念时刻注意着医院门口的动静:“最晚应该在后天就能回去了,怎么了?”
“沈晨今天晚上组了个牌局。”裴宴忍不住笑了下,似乎是想起了上次叫她来打牌结果自己喝多了的糗事:“上次不是没打成么,没事儿,等你回来我再带你过来。”
阮念笑了下:“那你这次别喝多了,喝多了也记得叫贺叔去接你。”
“行。”裴宴的语气微扬:“到家给你打电话。”
“嗯。”
挂断电话后,阮念又等了一会儿才等到那位负责人出现,这里除了一些媒体记者以外,也有出事的各位工人的家属,想要为自己的家人讨回公道,见着媒体来了人,事情闹得大,他们也表达了一些自己的诉求。
但阮念猜,最终这件事还是会演变成钱多钱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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