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了正午,海晏楼几乎是座无虚席。

        一到门口,便有伙计迎了上来,殷勤地招呼着,引着安羽霄和丁惠坐在了大堂。

        海晏楼的装潢布置很华丽,桌上的菜品也都很精致。上下两层都是桌椅坐席,楼上是雅间。

        两人坐的位置就在大堂正中,四面八方都是人声,很是吵闹。两个人说话基本靠喊,说了没多久,安羽霄和丁惠就都感觉喉咙不太舒服,默默坐着喝茶了。

        安羽霄的坐席正对着门,正喝着茶,看到门口进来一个很奇怪的人。

        这酒楼并不便宜,大堂坐着的食客,就算不是满身绫罗绸缎的公子老爷贵妇,也基本都是衣冠楚楚、仪态不俗。

        但门口那人却不同,他是一个人进来的,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衣衫,头发也很蓬乱。他缩着一双手,像是在藏些什么,目光也有些躲闪。

        有伙计迎了上去。

        海晏楼这种昂贵些的酒楼,又是开在京城,伙计早就学会了看人下菜。看到这种模样的人,伙计都不会给他什么好脸。

        安羽霄听不清伙计在说什么,但看他的动作,像是在把人往外赶。

        但那人不顾伙计的推搡,用蛮力扯开了他的手,口中还说着什么,一边说着,一边就冲进了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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