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过后,陈北生带着两个孩子,坐上了公家的那辆小卡车,在泥泞的路上,摇摇晃晃,一路回了家。

        站在院子里的牛萍和杨华泉夫妻俩,摇着蒲扇,在聊天,牛萍问:“你说,刚才那个小同志怎么样?”

        “酒品不错。”杨华泉认真道。

        牛萍点点头:“是挺好的,虽说不能喝酒,但一个人喝了大半瓶白酒,也没见他耍酒疯。”

        杨华泉给老婆扇了两下风:“我觉得,这孩子配得上咱家的钰青。”

        牛萍没好气的斜睨了他一眼:“何止是配得上,那是绰绰有余,要知道那可是个大学生!”

        杨华泉顿时不乐意:“我家钰青也不差,她还是师范的中专生!”

        牛萍实事求是:“师范中专生又咋样,咱们没有半点人脉在教育局。我记得钰青的第一份工作,是被安排到了马天镇的谷水村,那边山多,走个一天都走不出来,里面的老单身汉,一个比一个吓人,你愿意让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丫头,去那里做教师?”

        被老婆这么一说,杨华泉泄了气。

        即使是很难考的师范中专生,毕业出来,家里没关系,这学历也没多大用处,运气不好的学生,也只能被分配到那种穷山沟沟里做教师。

        以前,杨华泉当兵的时候,听战友说过一次,战友那个村,就有一个年轻的老师早上去上课,被拖到林子里强.暴,然后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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