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贞二人自此又重归于好。阮贵放出来了,倒也不敢再口出妄言;郑小欢被关在别院里养伤,兀自下不了床。

        如此这般过了些时日,眼瞅着年关将至,梁循却接连几天不见人影,连阮毓贞也不晓得她去哪里鬼混了。

        这天午后派小跟班儿回府取个东西,被阮毓贞喝住盘问:“鬼鬼祟祟地跑什么?你主子做什么去了?别跟我说什么交际应酬的,不老实招了,倘若让太太知道你们这帮猢狲带坏少主,一个个都逃不了毒打!”

        跟班儿急忙下跪辩解,只说是刘老爷家的公子和孙老爷家的三少主与少主意气相投,这几天就在马场和S箭场转了。

        阮毓贞听了冷哼一声,随即唤夏竹去找赵管家派人来,要先赏这不忠不义的东西一顿鞭子。

        跟班儿连连磕头求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他们只是听命行事,劝也劝了,少主不肯回来,还说谁敢再劝,就要赶出府去……

        一来二去,才说明白,原来是去了堂子里。

        阮毓贞气得面如金纸,怒道:“你去跟她说,今儿晚上再不回来,就是太太派人接她回来了!”

        跟班儿连连称是,唯唯退下。

        过不了一个时辰,梁循就回来了。推开阮毓贞的房门,却见阮毓贞与袁彤芳正坐在榻上品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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