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复施的妻子永远地离开了他,这让他更加孤独和绝望。

        这具体体现在他夜夜都去PUB借酒消愁,每次除了长岛冰茶以外的酒,他绝对不点;他去KTV花大钱点男公关;学会了如何抽烟;甚至到他哥的公司里点了他哥。

        在公司里头看台的时候,实在尴尬万分。

        当严复铭一眼看到他弟叼着根烟,翘着个唯恐所有人都没看见他下面有多大包的腿打得非常开的二郎腿,且左右揽的全是他在夜店里泡来的男人时,他当下立刻走出包厢,告诉带台的行政:“这桌我不看。”

        “不是,你不看你要先讲!”

        行政很尴尬,非常尴尬。

        这只显得他们公司的公关极不专业,不但不敬业,更不尊重客人;众所周知,让男模们站一排看台,是一种雄竞。

        客人不就是为了体会这种尊荣,才会姑且先进包厢,并为此支付昂贵的经理台、水果盘、包厢费、服务费、没有点过的酒,没有买过的框等乱七八糟的灌单费用吗?

        严复铭也很无奈;如果他知道拐幺么里面坐着他弟,而且他弟还坐正中央,很明显是主要的客人的话,要是他有透视眼能隔着包厢门看见这一切,或是在外头看酒单就能知道这件事,他是一定不会进去的。

        “等等,我就要这个。”前面九点多的时候,严复施就已经在楼下的夜店里头喝得醉醺醺的,现在酒胆全上来了;想到哥哥不听自己的劝,继续来这里上班,严复施就心头火起。

        “Francis,”严复施盯着他哥别在胸前的名牌,大声往行政的方向说道:“包厢很小,没你的位置,过来坐我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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