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疼那水蓝肚兜,上面绣着戏水鸳鸯,你想过若是嫁人新婚夜,大抵也是要穿如此花样的肚兜吧。

        可是却不想,那肚兜被扯破了个口子,如此凄凉得躺在地上。而你则撑在水池边,任由那小孩推开你的双腿,好奇打量着你双腿之间的那块儿地方。

        你快羞死,却又觉得那里火热得很,急切需要什么东西来降降温才是。

        那会是什么呢?

        你胡乱想。

        水池里的小孩头冠早不知道哪里去了,什么正人君子,什么君子束冠的礼仪端方,都是狗屁。

        你正想开口调侃他两句,却见那一头红发的小孩仰头看你,那翡翠珠子一般的眼睛朦朦胧胧,你忽而心软,心里划过个念头,这小子若是长大了,定然是个祸国殃民的主儿,那江东父老乡亲的女儿们,大抵是要失了魂吧——

        可是他却扒着你的腿低了头,你不懂他要做什么,正想起身开口问上一句,然而瞬间便僵了身子,一阵酥麻如同电流般激过你的脊背,你连忙去扒他的头,那是在干什么,他怎能、他怎能用口用舌去舔自己的那地方?

        你被那从未体会过的爽意刺激到泪眼朦胧,又或者那合欢香放大了多少倍的快感,以至于他不过舔上几口你的肉珠子,你便已经无法忍受了似的。

        你心想回到楼后定然要绑了文丑抽上几鞭,他为何不告诉自己,那香竟有如此恐怖效力。

        可是耳中听见的却是自己如同妓馆女子一般的欢愉声,咿咿呀呀,哼哼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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