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绵被肉根瞬间填满,顶端的龟头狠狠擦过本就要喷未喷的前列腺点,被鸡巴装满的快感和骚点被狠戳的快感叠加在一起,让他紧紧被鸡巴进入就颤颤巍巍射出了一股细小的精液。

        “好骚的老婆,刚插进去就被操射了。”顾临彦得意洋洋,他就说他是比那两个人更懂老婆的。

        “操,骚货,临彦的就让你那么爽?!”柏青骞气性大,当即掐住温绵的酥胸,覆盖住自己的鸡巴,狠狠往那骚奶头上操!

        “唔哼嗯嗯~~!唔.....哈啊啊.....”云鹤还堵住温绵的嘴,他叫不出声,顾临彦也装作不知道他刚刚高潮,直接就着那不断收缩的肠肉,重重地操进去。

        每一下都把自己浑身的重量顶进去,压得温绵动弹不得,只能叉开腿等操,偏偏他故意慢慢用鸡巴磨骚肠肉,操的温绵骚水一股股往外流。

        顾临彦不同于云鹤常年需要打工劳作,也不像柏青骞一直打篮球,因此他身上没有云鹤那样实打实的肌肉,也没有柏青骞那样的恐怖爆发能力,再加上第一次do的时候用的骑乘位,第二次又赶上顾临彦高烧受伤,导致温绵一直认为,顾临彦只是先天条件好,身体的本钱厉害,肉茎又长又粗,还带着点弧度,再配合着他自身高超的性爱技巧,才把自己玩得又射又喷。

        但实际上,顾临彦身处富家,自小为了防身就开始联系格斗自卫术,又有经常去健身房的习惯,身上的肌肉恰到好处,只是看着柔和,但实际用起来......

        温绵这回被他按住脚踝交叠在身后,毫不停歇地以相同的速度操干了几百下后,终于知道,自己以前的想法有多么天真了。

        肉棒牢牢卡在肠道最深处,每一次顶撞都极尽缓慢,像是在慢慢抚摸他每一寸肠肉。穴道的褶皱被极大地撑开,渐渐地像是记住了顾临彦的形状,不再反抗,只会下意识傻乎乎地吸吮舔舐,用可怜的肠肉锁紧缓慢抽插的男根,不放他离开。

        微微向上翘起的龟头,在这样的体位下作用尤其突出,每次都像是擦拭着上壁划过菊穴一样,每当擦过那光滑的前列腺时,温绵都忍不住重重抖动一下。

        “舒服吗?”顾临彦舔舔犬齿,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自己的老婆看。

        他的乖老婆被他死死按在床上,腿也被自己束缚住了,根本没办法逃离,只能被迫承受来自他的所有动作,这样的认知让他兴奋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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