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别着的佩剑被缴,红鬃马也被没收了去,那三角眼男人用麻绳将她的手反绑在背后,又扯出个黑sE的麻布条遮住江月眠的眼。而后将她推搡至一辆马车中,众人这才离开此地。

        虽暂时看不到车外的情况,但此时听觉格外敏感的江月眠,还是从那些人的低语闲聊中拼凑出一些信息,这帮人似乎在四处绑架落单的外来人,至于目的是什么,尚未猜出个准头来。

        马车越来越颠簸,江月眠的身子控制不住地向后倾斜,她不得不紧靠着车壁以保重身T的重心。

        上坡,打弯,摇摇晃晃了半个多时辰,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江月眠被晃得快要吐了。

        有人撩开车帘把她粗鲁地拽出来,并对谁说着:“今天只逮了一条鱼。”

        “怎么是个娘们?”有人嫌弃道。

        还有人好奇着:“把眼布摘了让俺瞅瞅,一定是个大美人。”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遮在江月眠眼前的黑抹布条被人解开,她因太久没见到光的缘故,眼皮下意识飞快眨了几下后,才适应了亮如白昼的火光。

        都说人靠衣裳马靠鞍,可这nV子却穿着一身灰扑扑的劲装,仍难掩其出众的样貌,那人“嚯”了一声,忍不住夸道:“怪不得有人说什么‘画龙点睛’,这姑娘长得真好看!”

        听他这般夸自己,江月眠顿时更加警觉起来。

        本以为对方是生了什么龌龊心思,却没想到他突然拍了下大腿,神情激动地说道:“跟白哥掳来的那个小年轻真般配,这俩人要是成婚了,将来的孩子得多俊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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