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佑恩嘱咐:“记得留活口。”

        青年嗤地鄙夷他:“不用你教我这个军情处二代,还是趁早管好你的性信号吧,对着一个感染者疑犯都能发作。”

        话很刻薄,其实说的是信息素。

        就算是刚被迫下跪的扬晋都没有那么气恨张佑恩,从这里扬晋看出张佑恩在小组里的地位和人际关系不怎么好。

        张佑恩却仿佛没听见,不做任何反驳,目视前方的嘈杂逃难景象,旁若无人。

        青年愈发恼怒地哼了一声,甩上车门大步跑进酒吧。

        张佑恩的背影沉寂下来。

        足足有十分钟,车内只有扬晋干咳的噪音,他咳嗽的时候,总是不经意会看见张佑恩在内视镜里的眉目。

        太淡漠了,是正在思索该怎么办吗?

        即使没有生动的表情,也精致得不像话。

        “张老板…咳咳,还有半个小时就放学了,至少允许我打电话,让妹妹留在校内吧,咳咳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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