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好痛…

        扬晋的喉咙被肿胀的某物填满了,鼻尖充斥着张佑恩的Alpha信息素,只能勉强忍住不疼得掉眼泪,他看不清张佑恩高大的身形,那个不久前还温和拥抱他的男人,在做这种疯狂的举动时,面孔是怎样的神情。

        他的思维还是理智的,所以不断劝慰自己,色欲就在他和张佑恩身边监视,他该配合张佑恩的举动。

        但是,他却在理性的思考空间之外,萌生了能被称为害怕的苗头。

        扬晋还以为自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今天太踏马撕裂了。

        张佑恩握着他后脑勺的右手给他的感觉和铁钳没什么分别,有力得像医生固定精神病人的束缚绳,又像钢架,扬晋只是稍微试了试摇动头就放弃了。

        那完全不是他可以动摇的力量。

        耳边“砰”地有什么金属重物掉到地上,扬晋努力伸手去碰,摸到那个扁罐子的弧度,是张佑恩的军用水壶。

        张佑恩又用军靴把滚到扬晋身后的泡沫罐拨了过来,圆柱罐咕噜咕噜地滚过来,贴着扬晋的大腿停下。

        在此过程中,张佑恩一直没有停下过对扬晋喉咙的侵犯。

        扬晋用鼻子艰难地呼吸,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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