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晒干了,穿上吧。”

        你接过衣袍咂咂嘴。本来“晒衣服”就只是个托辞,没想到还真能晒干,可见你们刚刚在湖里胡闹了多久。

        在你一件一件穿衣的时候张辽就站在你旁边,那头墨蓝色的瀑布被他搭在小臂上,另一只手去拧长发里的水分。

        滴滴答答的水液在他身前聚成浅浅的小池,他的头发太密太长,拧过几次,发尾还是时不时有水珠滑落。

        晶莹的水珠在发尾一点一点下垂,最后掉落时又跳上张辽的脚踝,贴着冷白的肌肤缓慢蜿蜒,舔出透明的水痕。

        你看着看着,穿衣的速度不由就慢了下来。

        等张辽打理好长发又换上衣服,回头看你呆呆地望着他出神,怀里还抱着没套上去的外袍。

        “发什么呆。”张辽亲自蹲下来替你披上外袍,长发入怀,像缎顺滑柔软的丝绸,“起来,走了。”

        “文远叔叔抱我。”你全然不顾自己刚晒干的衣袍又被张辽的湿发氤氲开朵朵水花,搂住张辽的脖颈就往他怀里蹭,不让他站起来。

        手臂蹭过柔软的长发,像是抚过什么皮毛油光水滑的动物,又像是取了匹绸缎将自己裹住。你将脸也贴上去蹭,满足地眯起了眼。

        “中原来的小孩就是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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