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坚脸上阴晴不定,似是想起了什么,伸手在苟强德的腰间摸了一下,摸出一个拆起来的信封,拆开后里边有一个纸条,上边写道:今日暗害我之人的主使是慕容冲,去查一个叫郎宁的侍卫为哀家报仇。

        密信上有太后的印章,字迹虽然有些凌乱,但确实是是太后本人所写。符坚皱着眉头随手交密信放在桌案上,刚想对慕容冲说句什么,外边有侍卫来报,说是在宫中一口井里发现了太后随身侍卫蒙宽的尸体,听其他当值的侍卫说,他是偷饮了酒失足落水。

        符坚突然怒目圆睁的掐住了慕容冲的脖子:“手段真是干净利索,真的是你,对么!”

        慕容冲丝毫没有挣扎,只满眼委屈的看着符坚流下两行清泪,艰难的喘息着颤声回应:“若大王……觉得是凤凰儿……凤凰儿愿以死证清白……绝不辩解……”

        符坚目呲俱裂,死死的盯着慕容冲的眼睛,脸上阴晴不定,却见慕容冲的眼神中有委屈、有不甘、有伤心,却丝毫没有愧疚和躲闪之意,就在慕容冲即将失去意识的前一刻,符坚突然松开了手,一屁股坐在软塌上无力的啼哭起来。

        “凤凰儿……本王……本王没有母后了……”

        慕容冲走过来抱住符坚的脑袋放在胸口轻轻的抚慰着:“大王节哀……你还有凤凰儿……凤凰儿不会离你而去的……”

        符坚正悲痛间,侍卫来报,说是以太子和王猛为首的几位大臣求见,符坚知道他们肯定是要问太后的事,现下太后已经殡天,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便召他们进来了。

        符宏、符丕、符晖、王猛、权益、邓羌、薛赞、樊世等人纷纷走了进来,一见符坚毫不避讳的偎在慕容冲的胸口上,地上还躺着苟强德的尸体,场面甚是狼藉。

        符宏小心翼翼的走到符坚身旁:“父王,太后她……”

        符坚这才自慕容冲的胸口抬起头来:“嗯……你们都来了,太后已经殡天了,马上过年了,待过了年再发丧吧。”

        符丕看向苟强德的尸体:“父王,国舅这是……出什么事了?“

        符坚叹了口气:“国舅以为是凤凰儿主使害了太后,想要杀了凤凰儿,凤凰儿为求自保刺死了他,大家不必惊慌,这只是一场意外,也是国舅一时糊涂丧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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