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礼相赠,自然有所求。那臣侍收了礼,应或不应?”

        “玉寒峥想在你这里求什么?”唐霂吻着徐长欢的脸颊。

        “此去青州天寒路远,玉二公子体弱,只怕难行。”

        唐霂冷笑,“这个玉寒峥,派了人在京城上蹿下跳,就是怕玉清泽返回青州。玉清泽这个年岁尚未分化,极可能是个中庸,竟也能让他如此惧怕。”

        “玉二公子毕竟是老王爷亲子,老王爷心腹只怕会更偏向二公子,也难怪世子忧心。”

        “你是否想为玉寒峥做说客?”

        徐长欢微微摇头,“臣侍哪里会为身外之物使皇上为难,臣侍只会为皇上思虑。”

        “那你觉得,玉清泽,朕是放归还是不放?”

        “他们兄弟不睦,甚至世子巴不得二公子死在京城,那留住质子,于皇上已无用处。若是放其回青州守丧,一来成全父子人伦,二来,若他们兄弟相斗,倒也能互相牵制,无暇做出有损冀州之事。”

        “只是没了质子,冀州对青州始终少了牵制。”

        “不如皇上为玉二公子定一桩婚事,从宗室里寻个良配。以送嫁之名遣人往青州建府,也一路护送玉二公子平安归去。玉二公子要为父守丧,至于三年之后,这桩亲事如何,再议不迟。”

        “长欢聪慧。”唐霂吻住徐长欢的唇,两人绞缠在一起,同堕欲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