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骑马。”徐长欢冲着唐霂伸手。

        “不是才说表兄厉害吗?怎么又要骑朕的马?”唐霂将徐长欢从车窗处抱了出去,放徐长欢在身前坐好的一瞬,咬了一下坤泽的耳朵。

        “摄政王箭射的厉害,可骑……自然皇上最好。”徐长欢的声音低下去。

        唐霂呼吸粗重起来,抱紧了徐长欢,打马飞驰而去。

        迎着风声,徐长欢听到唐霂在他耳边有些咬牙切齿的话,“这么会撩火,朕就该让你骑的受不了。”

        深秋天气,风越发冷,冷意透过衣裳透骨入髓。

        徐长欢却在这一瞬无比的清醒,那些和谢衡自在游玩的景象一一浮现于眼前。

        那是他此生最快活逍遥的时日。

        不管和阿衡最终会如何,他都想做翱翔的鹰,而不是笼中鸟。

        金丝雀笼再大再贵气,也始终是桎梏。

        “啊……”乍然从头顶落下之物打断了徐长欢的思绪。

        “表兄,你吓到长欢了。”唐霂略为不悦的看向不远处的北堂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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