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军中,你莫要闹的太过了。”

        百里昊进来的时候,疾云正从坤泽穴里撤出阳物,并不急着穿衣,而是以阳物轻打着坤泽的臀瓣。

        “皇兄怎么来了?一起?他里头正润着。”疾云露出轻佻的笑意来。

        百里昊皱眉,“闹出那样大的动静,外头的人还以为你在刑讯逼供。”

        “这些人就是太大惊小怪了,不让骑的野马要驯,这不听话的坤泽自然也要驯一驯。”疾云懒洋洋的起身穿衣。

        百里昊这才看清了床上坤泽的相貌,霎时目眦欲裂。

        坤泽雪肤上满布欲痕,再加上一些血迹,触目惊心。双目失神,了无生气,一如遭狂风骤雨蹂躏到几乎残败的花儿。

        “皇兄特地过来,就为了这些许小事?”

        “出去。”百里昊声音不大,却透着不容人质疑的威势。

        “这可是臣弟的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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