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没有的东西,他再怎么逼问,母亲自然也说不出来。”徐长欢握紧了拳头,想到母亲多年来定然在徐业手中吃尽了苦头,他便满腹恨意。

        夫妻多年,徐业竟全然不顾一点情分。

        “云氏暗兵的事,怕也并非空穴来风。”徐澈沉吟道。

        “长兄竟也信这样的疯话?”徐长欢皱眉,“若真藏着什么厉害的暗兵,云氏何至于被灭族。”

        “你可还记得围场的刺客?的确出现了兖州旧人。当年云氏灭族,兖州被分割,自此世上再无兖州云氏的动静。为何时隔多年又冒了出来?”

        “长兄是觉得,那些人就是所谓的云氏暗兵?”

        “或许是,也或许不是。若不是,只怕他们也同徐业一样相信了什么暗兵的传闻,妄图从你和云夫人这里入手,得到那队暗兵。”

        “母亲从未与我提起过什么暗兵的事。”

        “暗兵存在与否且先不论,我担心的是除徐业之外还有旁人相信。你自己要多小心,若有什么奇怪的人接近你,莫要轻信。”

        “奇怪的人……”徐长欢想起那支名为“空山”的笛子。

        宋祯,笛子……

        若其中真有关联,便是有人从宫中一路跟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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