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衡。”徐长欢捧着谢衡的脸,慌乱的抹去其嘴角的血,那血却越抹越多,他无措的看向了周琰,“怎……怎么会这样的?”

        看着谢衡的样子,周琰脸色发沉,“为了击退疾云等人,他大动内力,体内的寒毒压不住了。”

        “寒毒?”

        周琰一面运功为谢衡压制体内乱窜的寒毒,一面同徐长欢说起那毒的来历。

        “舅娘来自梁州,其兄长秦临风曾被梁州王府的百里清看上,可那时秦临风早已成婚,家中夫人正怀着身孕。百里清以势压人,要秦临风休妻娶她,秦家自然不肯。

        “百里清派人掳走秦少夫人,并将其凌虐而死,又以秦家其他人要挟,迫使秦临风就范。

        “秦临风无奈答应迎娶百里清,在大婚之日设局屠了大半个百里家,和百里清同归于尽。

        “可秦临风早早送走的家人却也没逃过百里家的追杀,秦家一脉,只有舅娘侥幸被舅父救下,却也中了寒毒。

        “几年间,舅父一直以内力为舅娘压制寒毒,并带着舅娘四处求医。

        “曾得遇一位神医,说可以尝试着在舅娘临盆之际解毒。结果是舅娘的寒毒竟移到了刚出生的阿衡体内,神医为阿衡调理了几年,始终寻不到解毒之法。阿衡六岁那年,舅父将浑身内力都给了阿衡,助阿衡压制寒毒。

        “只要不大动内力,寒毒或许多年不会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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