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陆谨言从家中后门坐上了去薛绍卿派来的汽车,目的地是兴业商行。

        进了办公室,见薛绍卿在桌子后戴着副半框的金丝眼镜喝茶看账册,陆谨言腹诽也不见肚子里有多少墨水装什么斯文,却也不得不承认薛绍卿顶着那张脸,怪不得隔三差五能因为花边新闻上报纸。

        薛绍卿听到响动,抬起头笑着向陆谨言招了招手,陆谨言觉得自己像薛绍卿养的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但没办法,谁叫自己两年前脑子一热为了钱上了薛绍卿的床。

        但陆谨言不知道的是,像薛绍卿这么宠自己包养的小白脸的,全京城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陆谨言一走过去便被薛绍卿抱在了腿上。账册也不看了,茶也不装模作样喝了,薛绍卿抬起陆谨言下巴便吻了上去。

        那副被陆谨言腹诽装斯文的金丝眼镜,硌到了陆谨言的鼻梁,被薛绍卿取下来随手放到桌上。

        被薛绍卿那双看条狗也深情的眼盯着,陆谨言也不装矜持了,勾着薛绍卿脖子吻了上去。与方才的浅尝辄止不同,湿漉漉的舌互相纠缠着,攫取着对方口中的氧气。

        不过毕竟陆谨言的吻技是薛绍卿调教出来的,最后还是陆谨言先败下阵来,牙关被吸得发麻,微微喘息着后撤离开了薛绍卿的唇。

        有些没含住的津液溢出在陆谨言唇边,被陆谨言用舌尖舐去。

        薛绍卿的视线全程光顾着那截舌尖,对于它暴露在空气中稍纵即逝感到有些可惜,于是抬手将两根手指探入陆谨言的口腔,勾出那截舌尖,享受着湿滑温热的触感。

        薛绍卿大腿上肌肉硬邦邦的,陆谨言坐着不舒服,在他腿上挪了挪,感受到大腿内侧被滚烫的硬物顶着,又想挪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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