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爱,薛绍卿把他那副金丝眼镜戴上了,拿出块新手帕给陆谨言擦拭,那块深色的亚麻手帕上沾满了两人的精液和陆谨言泛滥的淫水。

        陆谨言低头一瞥,帕子上的绣线一看就不便宜,也只有这群富人有钱有闲捯饬这些小物件了。

        薛绍卿是富人中的富人,许多配饰都是京城独一份的,若是他在别人那见到一样的,那旁人一定不会见那玩意儿在薛绍卿身上出现第二次。

        薛绍卿那副装腔作势的金丝眼镜便是如此,大家都戴的量产的椭圆形或圆形的眼镜,他倒嫌戴着呆板,派人跑去邻市的租界,把半两金子融了,定制了这副上宽下窄的半框镜架。

        陆谨言在心中默念三遍“财不露白,富不露相,言不露形”,才把冒起的仇富情绪压下去。转头一看窗外月亮都快升起来,那点火又冒了起来,嘀咕道。

        “喊了好几次停,都说了今天要早点回家。”

        音量不大,但薛绍卿显然听见了。用食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漆黑的眸子透过镜片去盯陆谨言,像一片幽深的湖,眼睛微微弯着,湖底却还是刺骨的凉。

        台灯暖黄的光让陆谨言看不清薛绍卿的情绪,但他的穴感受到了。薛绍卿两指撑开那口被干的有些肿的穴,随后那被卷起来的亚麻手帕接替薛绍卿的鸡巴捅了进去。

        手帕不规则的纹理和纱线间的褶皱刮过陆谨言的内壁,带起了穴口不停翕张和一阵颤抖的呻吟。

        “啊…好扎,你干嘛…”

        薛绍卿前五分钟还在帮陆谨言扣上衣扣子的手变了卦,不再管他还裸着的下半身。薛绍卿背过身,用那双手抚平做爱时被陆谨言捏皱的衬衫,留给陆谨言一个后脑勺。

        “你着急就回去吧,我十分钟后有个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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