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放到现在,陆谨言估计会怀疑当初居心不良的不止自己一个,但两年前的他没有,血亲的荫护与校园的象牙高塔隔绝了外界的污浊。那时他局促而青涩,像花枝上最早结出的花苞,垂着清晨的露珠,花瓣羞涩地闭着。

        也许是被陆谨言紧张到发颤的指尖引起了兴趣,也许是想看看他与以往那些企图爬床的人是否无异,薛绍卿让他进了房间,转身时唇角微勾。

        自尊与金钱的天平还在陆谨言心中上下晃动,他先对薛绍卿在餐桌上为他解围表示了感谢,鞠躬道谢的姿势一板一眼,与他刚沐浴完的装束对比,显出几分突兀。

        薛绍卿在沙发上坐下,似乎也刚洗完澡,额发垂下,浴袍随意系着,能从微敞着的领口中看到结实的胸膛。

        “还有别的事吗?”薛绍卿的指尖轻敲着椅子扶手。

        被细微的声响吸引,陆谨言看向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试西装时正是那双手帮自己系的领带,打台球室也是那双手帮自己调整姿势。说不上是酒精还是荷尔蒙的作用,陆谨言头脑一热表明了来意,一语惊人的程度让他这辈子都不愿再回想自己说了什么。

        “你那么笃定我对男人感兴趣?”得到的不是严厉谴责和冷嘲热讽,陆谨言大着胆子抬头,看见薛绍卿眸子微眯,闪烁着笑意。

        “我大概不算完全的男人。”陆谨言眼神躲闪,声若蚊呐,这是第一次对别人透露自己身体的秘密,他连脖颈都臊红了。

        薛绍卿眉梢微挑,表示了兴味。于是陆谨言跪坐下来,虔诚得像献祭的羔羊,下个动作却是撩起浴袍给他看腿间的穴。阴茎下面生了一朵完整的肉花,阴蒂从中伸出嫩芽,两片肉瓣泛着淡淡的红,因为羞怯和紧张,鼓起的小丘中肉缝闭合着。

        浴袍下什么也没穿,顶着张清纯的脸行为却如此大胆,有些超出薛绍卿的预料。他身子向前倾,直到快要抵上陆谨言的鼻尖,拍了拍陆谨言的脸颊,“你对别人也这样摇尾乞怜过吗?”

        看不清薛绍卿的表情,但语气与用词能让陆谨言感到温差,醉意登时消减了几分,他怔愣了一下,连忙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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