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赶不上变化,应时序第二天一早就接到电话赶去公司,忙到连饭都来不及吃,和谢鹤辞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今晚不会回去让他不用等后就挂了。

        谢鹤辞睡到中午才醒来,闹钟响了几十遍他都没听见,昨晚的消耗太大,两人回来后在洗澡时又擦枪走火,他被按在浴室冰冷的瓷砖上狠狠顶撞,粗大炽热的阴茎在他腿间来回抽插,把他的皮肉都磨破了才射出来,他被折腾的够呛,出浴室的时候还是应时序抱着他上床的。

        他穿裤子的时候轻轻“嘶”了一声,在泛红的地方缠了两块棉布,这才勉强站起来。

        应时序的电话挂断后他心里空落落的,想着要是能一直在她身边就好了,发了会儿呆惊觉自己变得黏人而矫情,还真以为自己在和老板谈恋爱呢。

        他觉得自己是太闲了没事做才会胡思乱想,正好今天是周一,虽然张管家没叫他去干活,但他还没忘自己之前是做什么的,收拾收拾就去了花房。

        秋冬季节花草长得不繁茂,也不需要费多少功夫修剪,他休假的这几天花农一个人打理正好,没觉得累,坐在摇椅上听歌时余光突然看到一人推门进来,摘下耳机发愣:“你……你怎么回来了?”

        谢鹤辞和应时序的事别墅的佣人多多少少听到点风声,知道两人关系不一般,就算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也不敢嚼舌根,只是背地里互相通通气,这男孩儿没病没事的休息这么多天还没被辞退,估计正得宠呢,在主子床上好好伺候不行吗,怎么又跑来上班。

        谢鹤辞不知道花农一肚子的疑问,只是迷茫地回了句:“我被分配到其他地方了吗?”

        花农摸不清状况,看到谢鹤辞去房间找工具后火速给张管家发了条消息,张管家在那头诡异地沉默,顶部一直显示正在输入,好半天才回了句。

        【随他去吧。】

        通过他这段时间的仔细观察,发觉这孩子本性并不坏,肚子里没什么弯弯道道,从不恃宠而骄,单纯的可怕,很可能是被自家小姐糊里糊涂拐上床的。他去查过谢鹤辞的底细,知道了他考上的是一个很有名的学校,老年人本来就对成绩好的孩子有一层天然的滤镜,谢鹤辞又乖又有礼貌,他愣是把人看顺眼了,之前添在本子上的其他冗杂的任务也被他撕下来揉成一团扔垃圾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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