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是被温柔的雨声叫醒的。

        窗户留了小小的缝隙,淅淅沥沥的雨声透过缝隙传进来,她半梦半醒间,往松软的被子里埋得更深了些。

        而后睁眼,定了定心神,一套合身的黑sE睡衣套在她身上,她却不知道自己何时换的。

        在床边m0到手机,时间是早上十点半,天气昏昏沉沉的,时不时有清新的水气吹到过于暖热的房间里。

        她的床头是个写字桌,上面的花瓶里cHa着一束花,绿sE的绣球,喷泉草,两枝展翅yu飞的天堂鸟,橙h,浓紫,开得极好。

        旁边有曾子夏留给她的字条,「袋袋,我去公司,中午回来。」

        她有些发懵,这周太过劳累,连昨晚的记忆也有些断片,她总觉得一定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曾子夏也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只是她莫名其妙却又大摇大摆地睡在他家,甚至b睡在自己的房间里更安心,一时间她心里一片茫然。

        总之这个男人真的十分危险,她无时无刻不在懊恼轻易上了贼船,一步步,极为自暴自弃地越陷越深。

        手机传来一声轻轻的震动,她本不想理会,谁知又接二连三地传来几声。

        她打开手机,第一条便是曾子夏的:「袋袋,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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