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鹤自己也洗完澡,顶着一头Sh漉漉的长发回到屋内,坐下给丫鬟擦g梳理。

        发脾气端架子的人还没睡,正在灯下读书,聪明儿子没事,连日来的哀痛烟消云散,总算有心情看闲书消遣了。

        “他两个月前带人从章凤城中杀出来,以凶悍嗜杀震慑敌军,且战且退,中途一度困守绝谷……”

        龚肃羽知道老婆想问什么,自言自语把儿子在滇南凶狠狡诡的“壮举”说给她听,蓝鹤嘴角弯弯,越听越自豪。

        “不愧是我的好大儿,像我,用兵如神,所向披靡!”

        “呵,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当初在北疆大漠,成日酗酒,游手好闲,哪懂用兵?后面还被人S坏脑壳,把自家男人都忘了。”

        “他打仗凶悍能砍人就是像我啊,难道像爹爹吗?您杀过人吗?砍过一根手指头吗?”

        蓝鹤不服气,娇声叫嚣反驳某人的讥讽。

        龚肃羽从书中抬起头来,冷漠睨视她。

        “不要拿我同你相提并论,我是斯文人。”

        好气,讨厌的老头!

        她披散着长发,一头青丝如泼墨般洒下,衬得莹白小脸娇YAnyu滴,在某人眼中,美sE浑然天成,无需雕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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