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被锁着大大分开,纪杏被按着跪开双腿,不知道他到底想g什么。

        这几日他态度模糊,未曾有一句提及她私逃不归府的事。怎么挑在这个时间发作……

        柳镜菡已站起身,从案头拿了物什来。

        这屋子的东西都是今日送来的,被二人翻得乱七八糟,驱散了人,没人收拾,散落一屋,没想到什么书册、链子,都让给他用上了。

        走近看,他衣袍完整,只腰间的带子散了,手里执了块长二三尺、宽三寸的玉板。

        他在床边坐下,如果不是身边有个被锁住的ch11u0nV子,哪里看得出什么异态,明明就是个儒雅清明的年轻学士早起整理衣冠,拿了笏板要上朝去。

        纪杏不知道他拿这东西要做什么。

        柳镜菡抚着玉板边缘,翻转玩赏,不经意抛出一句:“我问一句,你答一句。”

        她心中警铃大作。

        “啊。”

        纪杏猝不及防惊呼出声,那板子在她T上一拍,发出清脆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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