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杏猫着腰,又钻到矮木丛里。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是个无所事事的混混小偷,每天东西院子里到处踩点,就准备等着下手。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是个被抓住的特工,在努力为自己宝贵的自由和某种伟大的革命而奋斗。

        银叶那天从她这儿出去,她怎么想都不对。

        那个方向只有个无人居住的小小的厢房,再往那边走就是扇出入外界的院门,临近护卫巡逻换岗处。隔了墙,临近柳镜菡常歇的卧处。

        那墙不通,要是去复命,需往相反的方向。

        她留了心,没事往那边多窥了几次,突然发觉那边居然有人在。

        每日有丫鬟进入其中送食,护卫也多了几个,只有其中一轮在换岗的时候会稍微耽搁长些。

        纪杏摩拳擦掌,她感觉机会来了,要有另外一个同样被困住的人,那他们即将是并肩作战的好同志了。

        大白天的,但树丛里蚊子还是有点多,纪杏拿手巾挥舞着,艰难爬出来,r0ur0u膝盖,打了个喷嚏,咳,好多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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