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奇怪的酥麻感像鞭子抽打景榕的背脊,伴随恶寒,景榕不可置信现下会产生如此羞耻的感受,他被景炎的强吻起了生理反应?!不对,不可能……

        挣脱不了景炎的怀抱,急坏的景榕俊脸涨红地发出抗议呜咽,却全数被景炎吞噬了。实在憋不过气,景榕求饶地用力锤景炎硬邦邦的胸膛。

        察觉到景榕的窒息,景炎稍微松开了口,可才拉开点距离,景炎饥渴地再次吻上景榕,携带更加强烈的兽欲侵犯景榕。

        这次景榕有了防备,他愤怒得脑子一热,伸手抄起桌上的高脚杯往景炎的头砸去。

        啪的一声,玻璃碎和红色液体在景炎的脑袋上炸开,当即疼得景炎放开景榕,同一时间,周围投来震撼又惊吓的目光。

        景榕拿着碎了一半的高脚杯不知所措,眼看景炎刘海儿下的额头缓缓流淌血丝,他惊觉自己下手重了,加上众人聚集而来的指责、怪异、厌弃等负面视线。

        景榕一时脑子空白,四肢无比僵硬。

        没人知道其中的缘由,大家只看见他粗鲁地打了景炎,还是这场宴会的主人之一。

        “操,你敢打老子?!”景炎吃疼地咒骂,眼眸充斥怒火地瞪向景榕。

        景榕慌神地扔掉高脚杯,有种想撇开犯错的意味。

        下一刻,景榕面前刮起一阵风,反应不及的景榕硬生生吃了一巴掌,清脆刺耳过后是脸颊火辣辣的痛和耳朵嗡嗡响。

        景榕愣地看向不知从哪出现的李愿,其面容布满狠戾。

        “哪里来的杂种,没妈教你出门在外不准随便咬人吗?谁家的野狗,保安,怎么把畜生放进来了?!”李愿用尖锐的美甲戳景榕的额头,直接破了一道口。

        景榕神志错杂,精神恍惚地僵住躯体,周围如视肮脏腐烂肉块的呕吐眼神,耳边不断回荡像指甲刮黑板的挠心杂音。

        奈何多坚强多早熟的少年,面临如此羞辱、憋屈又令人发指的破事,他也怯场地缩了起来,恐惧地只想逃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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