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冬生原来在海棠的邻居们也都是些主角受,职业各是五花八门。

        什么师尊仙长小皇帝,魅魔鲛人狐狸精,当然也不乏一些现代社畜打工人,上至邪魅狂狷的霸道总裁,下至街头流浪的凄惨小孩。

        可以说是横跨古今,融汇中西,只有想不到,就没有找不到的。

        其中有皮肤饥渴症的占一批,有性瘾的占一批,别的因为各种稀奇古怪的药或刺激,对主角攻产生依赖的又占一批。

        那他们这群人要是来晋江,生平简介上岂不全都得是□□,留给后人一看,跟你妈做填空题似的。

        就在俩人面面相觑,气氛一度很难以言说时,走廊里打起了上课铃,姑且将这间小小隔间里浓郁的暧昧压了下去。

        顾吝看了眼时间,十分钟的课间就这么浪费了,厕所没上成,还被干了一些不能细说的事。

        他身上很好闻,吕冬生不合时宜地想。

        清新的肥皂香,带一点淡淡的薄荷味,极具少年气,给人的感觉很舒服。

        “你要去上课了吗?”吕冬生的目光在他身上逡巡片刻,“那你去吧,就是……可以把外套借我用用吗。”

        顾吝不愿细想他是要怎么用,直觉不会是自己想听的答案,三下两下脱掉校服外套扔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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