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信使没想到刘香竟然会如此贪得无厌,心中不由将他全家女性都数了遍,但是有求于人,这会也只要装回孙子,哭丧这脸,一副哀求相。

        其实听完那信使的计划后,刘香也不得不承认,现在联合北港正是击败唐学志的最佳时机,可这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唐学志虽然和自己有些过节,却还没有闹到要拼命的地步。

        为了南日岛出兵,你们算老几啊。

        不过有钱就不一样了,正要开口,却听那信使又道:“刘爷,小的出门时,咱诸爷交代过,只要您能劝说北港一道出兵解了南日之围,这礼单上的东西定当加倍送上。”

        刘香没想到,诸彩佬竟然还有如此大手笔,心中窃喜,暗自为自己的英明举措而高兴,幸亏自己没拿命快答应,这加起来可是近十万两啊,足可抵得上他南澳岛半年岛开销用度了。

        刘香在为自己几句话就多敲诈了诸彩佬数万两银子而窃喜时,更是为诸彩佬有这夯实的家底而惊讶,没想到这佬小子竟然还真是个守财奴。

        “信使,这口说无凭,不然到时候他翻脸不认证,我能拿他怎么办,既然你能够来到我南澳岛,想必也介意留下一张字据吧。”

        刘香冷眼说道,他虽然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但是这生意场上的事情,光凭一张嘴可不行,毕竟也不是一笔小数目,要是换成他,哪怕是丢一回面子又如何,面子还能当饭吃,什么东西还能比这白花花的银子可爱。

        那信使欲哭无泪,他当然知道诸彩佬答应他时只是片面的说辞,这种事情岂能当真,要是真留下字据的话,回去还不让诸彩佬扒了他的皮。

        但了南日岛的安危,他也不得不忍辱负重一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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