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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识逐渐回到燕飞的脑海,宛如从原本没有光线的绝对黑暗中,看到一点芒光,接着芒光扩大,包容着他的是耀眼的灿烂采芒。但事实上他仍是紧闭眼睛。

        一时间他仍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他似是只剩下魂魄,说不出是灼热还是冰寒,虚虚飘飘,既不难受也感不到特别舒畅。

        接着他终于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股无可抗拒的冰寒于弹指间在腹下气海处集结,然后以电光石火的惊人高速,蔓延往全身每一道大小经脉,冲击着每一个窍穴,那种痛苦实不足为外人道。

        燕飞心叫吾命休矣之时,另一团灼热气团,取代了先前寒气,迅即像先前寒气般扩展,把寒气驱散得一滴不剩。

        燕飞尚未有机会欢喜,热气已消失得无踪无影,不留半点痕迹。

        他亦完全清醒过来,体内仍是空无真气。猛地睁开眼睛。

        宋悲风坐在榻旁,一手拿着他的手腕,三指搭在他的腕脉处,正闭目苦思。

        室内一盏孤灯,竟已是晚上。

        宋悲风缓缓睁开双眼,不解的摇头道:“真古怪!”又向他微笑道:“你又醒过来哩!”

        燕飞拥被坐起来,问道:“我昏了多久?”

        宋悲风淡淡答道:“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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