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孝仰面躺着,任凭温衾扒开了他的里衣。茶色的皮肤上疤痕交错,胸前两点深红,隐在更加暗沉的乳晕里。

        温衾叉着腿跪坐在陆孝身上,残缺的下体紧贴在方才刚泄了精软下去的肉具。那一团肉半耷拉着,茂盛的耻毛一并戳在温衾腿间,痒痒的,又有点刺挠。

        “义父……”陆孝觉得温衾简直是千年的狐狸修炼成精,一颦一簇都让他脑门充血,难以思考。

        如冷玉的手指欲擒故纵地在陆孝身上跳跃,从喉结往下,一下下戳着陷在乳晕里的小肉粒,大有要将其抠挖出来的势头。

        身下的鸡巴重又来了精神,陆孝难耐地小幅度挺了挺腰,到底也没敢太放肆,只用经络环绕的柱身,抵着温衾的尿口,缓慢研磨。

        “到底还是个孩子,这样心急。”温衾嗤笑,虽他后穴也因渴望陆孝的粗壮早就淫水直流,但他仍还有耐心,为了能体会更极致更尽兴的快乐。

        任由陆孝胆大妄为,温衾也不责备,俯身去舔弄已经被他揉搓硬了的乳粒。

        多年的与石头为伍,温衾口活也决计一流,小小的乳头,吮吸挑逗不在话下。

        “唔!”从未有过的体验,陆孝感觉自己身体更加不受控制,此刻的义父已经化身成专门吸食他人阳气的精怪,叫他心甘情愿交出全部。

        左侧的乳粒很快肿胀起来,温衾满意地舔了舔舌,又去吃右边的乳首。“啧啧”声不断,像是品尝什么稀世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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