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期末考试结束,魏大勋仍未记起自己那天喝醉说的话。

        期间他逮住孟宴臣问了好多次,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

        “你说,一个人就是不告诉你,你说过的话,这说明什么。”魏大勋反坐在椅子上看着对面在那整理东西准备放假回家的室友问道。

        室友整理东西的手一顿,看着他认真地说道,“你是指那晚把你送回来的那位?孟宴臣?如果是他,我估计你那晚说了很不得了的话。”

        魏大勋被他这么一说有些不自在,拿起一旁的白开水猛喝一口,“比如说?”

        “你那天去表白了?”

        “噗”魏大勋一口水差点喷不来,对着一本正经说这话的室友连忙解释道,“不是,你相信我肯定不是这样的。”

        室友一动不动盯了他许久,又低头塞起行李,“那我就不知道了。”

        魏大勋趁他注意不在自己这,马上转回身坐正,心跳却如鼓,他想了这么多可能性,怎么忘了这种。

        啊啊啊正想捶死自己,魏大勋懊恼地拍着脑门,背后被人冷不丁一碰,吓得一抖。

        “你这家伙不会真干了什么坏事吧。”室友开玩笑道,“刚才在那叫你没人应,我行李差不多整理好了,下午就走,你还是和往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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