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殿下,您昨日在祭秋庆典上突然昏迷,陛下特请太医会诊,却未能查出病因。国师上奏称是邪祟作怪,需五位五行旺盛的男子贴身服侍数日才能驱散邪祟。陛下因担心殿下凤T,已命国师为您安排了五位公子。今日是土象公子侍奉,陛下忧心殿下恐不能接受,特命杂家照拂一二,算是代陛下探望。”

        大内总管顾长生,顾公公轻甩浮尘,略一拱手,身T都未弯曲半点,慢条斯理的把一串陛下的诏令传达清楚。作为明昭帝自八岁起便侍奉左右的贴身公公,顾长生像是连基本的尊卑礼仪都不愿在司若面前做齐。

        司若面无表情的坐靠在紫檀木榻上,略微感到些许乏力空茫。脑子里却细细过着刚刚顾公公口中的信息,内心一阵犯冷:她的亲弟弟竟要把她送上五个陌生男人的床榻……他是在b她屈服,他想让她乖乖爬上龙床,任由他这唯一的亲弟弟肆意玩弄Cg。

        是的,今上,执政不过一年的明昭帝司铭对自己的亲身姐姐有难以言说的龌龊心思。

        司若不愿屈服,自上次,差不多一个月前与皇弟T0Ng破那层窗户纸,闹的不欢而散以后,他以为,不,盼望着司铭会慢慢清醒理智,却未曾料到等着她的是如此一个困局。

        昨日的莫名昏迷怕也是皇弟暗中的安排,司若内心生出一GU无力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当今圣上想要什么,她真的可以逃过吗?

        脑中闪现出月前司铭的那双眼,狭长的眼眸SiSi盯着她的脸,她的身T,一寸寸打量,其中压抑的yu念和Y翳令她心惊。

        她和弟弟本就不甚亲密,因早产T弱,自小便随太后在清净观修行养身T,只有每年除夕会回g0ng参宴,拜见父皇母后。至于这个弟弟,自小作为唯一的皇子,一出生便得封太子,身边从不缺阿谀奉承之辈。她曾想作为长姐关心几句,却Y差yAn错从未找到机会与弟弟说两句话。今年累月下来,两人关系b陌生人还要更多两分疏离。

        若非三月前,祖母身T骤转急下,急忙送至g0ng中由太医院诊治,她也跟着搬入g0ng中。她和这个皇弟怕还要很久不能相见。

        皇弟的心思起于何时她不得而知,但眼前的困境却是已迫在眉睫。

        沉思许久,周围空气似也凝滞粘稠。气氛随着司若沉静的面容紧张起来,此时殿中仅顾长生,司若两人。顾长生身T舒展,端正板直,神态从容,半点不为长公主的神sE所扰。相反,司若眼前高大纤细的身影却给了她莫大压力,两人都知道顾长生在等她一句话。而这句话无论是哪个选择都将把她推入深渊。司若想回清净观,想见祖母,想逃离这一切……可她不能。祖母已经昏迷不醒,她已无所依靠。

        指尖冰凉,掌心冒汗,指甲深深陷入掌r0U,深x1一口气,勉强压住内心的惊惶,颤声开口道:“那就有劳公公了。”短短几个字似是要花尽全身力气才能说出,而空旷的g0ng殿里她的回答隐隐一次次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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