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杳跟着沈梨白到了一座凉亭里。
亭子地基的地势高一点儿,周围是花圃、石板小路,灯光不甚明亮,少有人经过。
的确方便说话,可他看不清她的口型。
沈梨白本来就累了,也不管脏不脏,直接坐下,懒散地向后靠,拍拍旁边,示意他坐。
时杳不知道她的意图,但照做了。
她忽地偏过头,打了个喷嚏。
他打字说:外面冷,你穿得又少,为什么来这里?
风四面八方的,没有一点阻挡。
沈梨白抢过他手机,输入:这个时候,你不应该脱外套给我吗?
他们俩这种交流方式,多像背着人偷情,或者中学课堂上,同桌之间传纸条。
可明明没外人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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