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清那晚究竟做了多少次,祝云熔只知道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兄长走了,坐在床头的是周演梁。

        “醒了?”周演梁放下手中的平板,扶他坐起来,往身后塞了一个靠垫抱枕,“想吃什么?甜粥还是咸粥?”

        祝云熔摇摇头,问他,“我哥呢?”

        “八点多就走了,说是队里催的急。”周演梁抖了抖被子,给他从脖子处围了一圈,掖了掖,保证不留一丝缝隙,“米糊怎么样?或者疙瘩汤之类的?”

        “不想吃,没胃口。”

        祝云熔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目无焦距,心脏里好像被塞了一块大石头,又闷又堵,难受的恨不得把胸腔刨开拿出石头。

        周演梁一看他这样就知道犯病了,但又不能不管,自己呆着指不定钻了牛角尖又来一次自杀。

        管也不是那么好管的,不能安慰,越安慰越难受,到时免不了一场打摔砸骂。

        想了想,周演梁根据祝云熔的喜好找了一部最近新出的,据说超级无敌催泪的高分爱国战争片投影到床前的大电视上,调好音量,踮起脚尖悄悄走出房间。

        发泄出来就好了,在不能进行体力运动的情况下,哭是最优选择。

        独自一人哭效果最好,正好趁这个时间他研究研究做点啥,等人感觉到饿了马上就能吃,低血糖的身体可不能饿到。

        知道自己情绪不对,祝云熔强迫自己注意力集中在电视上,开始频频走神进不了状态,直到第一次大场面才算看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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