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逸思,我再说一次,你放开我。”

        话刚说到一半,凌凄内裤已经被扯到臀底,指痕分明的红印明晃晃亮进程逸思眼里,证据确凿一般。

        “哟,挺会玩儿呀,他也这样打你?”

        啪一声巴掌落在了左边屁股,软软的臀肉一阵颤着变得更红。

        凌凄费力地手撑床,扭身喊道:“那是你昨晚打的。”喊完他自己也虚一下,内心感叹一秒这谎撒得真硬气,不禁有些爽快。

        程逸思被凌凄坚定的语气震慑,也低头琢磨一阵,说:“不对,我是左撇子,你这痕迹……”

        凌凄才不会让他说完,他抓了狂一样挣扎,程逸思也无暇再思考,只能尽力压住他,灵机一动扯下他的T恤,再抓住两条修长手臂拉至身后,熟练地三五下就捆在一块,纯棉布料弹性好,抽紧打结,凌凄彻底失去了反抗余地,如一条垂死在案板的鱼。

        程逸思舒了口气,做出胜利的表情继续说:“我是左撇子,你这印子不对。”

        “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我都说了,我带了人回来……”

        啪一声,屁股上火辣辣的疼,撞出喉咙的喊叫打断了话语。程逸思扇得毫不留情,他一边喊着闭嘴一边连扇了好几下,本就红肿的臀上早就看不到原来的痕迹。程逸思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想要个什么答案,凌凄否认他不信,可凌凄承认了他也不愿意信,只一下下打在上面,打得掌心发烫指尖也生疼,想打散的是他疑心的执念。

        凌凄早就痛得失了声,求饶夹在哭声里零散稀碎,一星半点也钻不进红了眼的男人耳里。雄性的侵略欲望蒙蔽理性,艳红软臀蜜桃一般比往日更为诱人,无处宣泄的无措凝结在一处冲向下半身,舌尖从唇角滑到唇间收回露出阴冷笑容,滚烫阴茎早已蓄势待发怼到他从未涉及过的后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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