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声音细小微弱，却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让宣长顾的心中泛起阵阵涟漪。
“你们都出去。”他脱下西服外套扔给其中一位女佣，又解开衬衣袖扣挽在小臂。
几位女佣见男人要亲自服侍这名少女，纷纷识趣地收回手，有序地退离浴室。
宣长顾半跪在仓皇失措的少女面前，对上那双湿漉可怜的小鹿眼，手掌抓住了那一对手腕。
“别怕，没有人了。”
他的指尖捏住塑料拉链，慢慢褪去了她的校服外套，露出了里面的洗得发黄的白色T恤。
少女的面色微白，眼角落下泪来，可她的抵抗实在微弱，终是不敌男人的力道，气馁地败下阵来。
她的T恤下是一件小背心，因自小养在乡下营养不良，身体发育得缓慢，胸口只微微隆起点弧度。
男人的眼眸暗了暗，迫不及待地将小背心往上推，两团微隆的柔软才露尖尖角，左心口上赫然是一个海棠花形状的红色胎记。
传说神女转世身上会带有一枚开启血香的印记。他眼眸不禁暗了暗，勉强克制住心底翻涌的情绪，开始为浴缸里颤抖着的少女清洗身体。
沧瑶泡在温水里力气恢复了几分，浆糊似的脑袋渐渐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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