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泄出的浊物收拾妥当之后,我继续检查了产口,发现已经开了四五指,我的手指伸进去已经可以触到一个硬物。他已经生产在即。

        给他穿好衣服后,他恢复了几分淡漠的模样,自己觉得精神还好,就又让我扶着他继续走动起来。

        “你可知道,我为何会胎位不正?”

        公子的发问让我心里一惊。

        “我……这不是我该知道的。”我低下头,并不愿因为了解太多而惹上麻烦,却又不知道哪里来的心思,暗暗有几分期待窥探他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无妨……反正,我整个人都、都让你看光了,呵呃……”他声音压抑而颤抖,疼痛已经快到了最要紧的时候,却强撑着微微一笑。

        他在阵痛中,断断续续讲起了自己是如何在怀孕四个多月才发现有孕,如何想方设法避人耳目,如何束腹掩饰身形。甚至还要裹着肚子,上朝议政、陪父皇骑马打猎、祭拜先祖。

        我瞄着他颇为壮硕的孕肚,几乎想象不到他是怎么忍着将肚子裹起来跪在朝堂上挨过一次次漫长的朝会,更想不到他是如何挺着这个肚子去骑马的。

        种种辛苦,他除了偶尔对那个与他相敬如宾但并无男女之情的王妃倾吐,便再无人可诉。何况王妃自己没有孩子,对这孕育产子的许多事情一知半解,只能稍稍安抚他心情的烦闷,帮他掩饰情况,却无法缓解许多难以言明的惆怅和不适。整整半年,他不知压抑了多少情绪在心中。

        我安静听着,不断擦拭着他额上越来越密越来越大的汗珠。

        终于,他说到自己即将临盆这两个多月,只能佯称脚伤不能出门,躲到这个宅子里待产,让他的王妃留在王府替他打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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