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恕戴上安全套,把纪岂然按在窗子上,从后面进入了他。

        两人的身体再次连接在一起。

        软塌有些矮,林恕挺动了几下,抬起一只脚踩在塌上,另一只脚着地使力。

        纪岂然已习惯于不再掩饰身体的反应,也不再压抑每一个呻吟和喘息。他随着林恕的顶撞低吟着,尽力抬高屁股迎合,还不忘回头关照林恕的反应:“这样好用力吗?需要我怎么做你就说。”

        “话真多。”林恕终于逮到机会说这句话。他笑着按住纪岂然的后颈:“别说话,挨操要专心。”

        纪岂然听话地转过头,手按在玻璃窗上,专心感受林恕在他体内的进出和两人敏感处的磨擦。

        “啊……”他被顶得上身向前一耸。不远处旋转的霓虹灯刚好转到这边,擦亮了他的眼睛。他眼睛微微眯起又重新睁开。

        纪岂然睁大眼睛看着窗外。他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看过这个城市。蓝黑色的天际被霓虹灯晕染上了彩色。江景就在脚下,一低头就尽收眼底,江边停着几艘小小的游轮。四面全是星星点点的灯。

        像是整个城市的璀璨都被压缩集中在了他面前的这方视野。巨大的落地窗占了一整面墙。纪岂然感觉自己像是凌空的,他隐约觉得有风,风拉扯着他悬在半空的身体,像是要用力把他往外拽。他和坚实世界微弱的牵扯仅剩身后男人的手,仅剩自己贪婪的后穴和他性器的不断交汇。

        纪岂然趴得更靠前,按在玻璃上的手掌更加用力。玻璃擦得很亮,除了被他按出手印和因呼吸形成水雾的地方,透明得像是不存在。平静的江面、闪烁的绚烂灯火、被霓虹灯晕染过的天际和更高更深的蓝黑色的天空一起向他招手。如果用力点,再用力点,玻璃会不会碎掉,他会不会被撞得飞出去?他会怎样坠落?落在江水中?还是跌落到地面?因溺水变成肿胀苍白的尸体或者当场摔成血肉模糊的一团?恐惧,可怕,恶心,却又那么……自由,于是变得诱人。

        纪岂然整个人贴伏在玻璃上,硬挺的奶头在镜面上磨蹭得更加红肿。

        林恕觉得有点奇怪。他隐约觉得纪岂然好像不是被自己操得不断向前,而是他自己想要逃离出去一样。纪岂然的身体随着他的插入再次重重撞在玻璃上。林恕突然觉得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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