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玉露看见郭发的耳根狠狠地搐动了两下,紧接着,咔滋一声折断手里的木筷子,箭步冲出门去,衣袖生风。

        “发哥!”崔海cHa0喊道,“g啥去?”

        齐玉露稳稳坐着,托着下巴,对崔海cHa0说:“你知道郭发以前的事儿吧?”

        “略有耳闻,杀人越货流氓头子,b我这小偷恶劣多了,犯罪分子嘛。”崔海cHa0撇撇嘴,原来刚才的崇敬都是装的,起身就要去看热闹,“走啊,看看去?”

        齐玉露坐在原位上:“不了,我晕血。”

        “又不一定见血,走啊,我扶你呗!”

        齐玉露的瞳孔剧烈地抖动,一抬眼,血丝盈眶:“有郭发在的战场,还能有不见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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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壁的包房里,大门敞开,中央的铁锅上热气蒸腾得老高,透过那白茫茫的雾气,郭发看见桌边几张熟悉的脸——白康宏、秃子三图裕民、阎小玲,曹微则躲在角落里,抱着正在啼哭的白忆楚。

        图裕民站在白康宏身后,用那根上了年头的台球杆勒住白康宏的脖子,白康宏被锁着脖子,像坐军姿一样定住,喉咙上下蠕动:“你说谁都行,就是不能说郭发。”

        刚才的话中人赫然就在眼前,如此荒谬而诡异的巧合,郭发默默拄着门框,忍俊不禁。

        图裕民打了个酒嗝,弓着腰努着劲儿,露出拔了罐儿的后腰和隐隐的GUG0u:“你taMadE骂我妈啊!我图三儿这辈子没人敢骂我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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