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太激烈了,因此浑身出了一层细细的汗,肌肤泛着光泽,十分X感。

        拓跋启听她求饶,倒是慢下来了一些,只不过每撞几下轻的,都会忍不住重重怼一下整根都塞进去,硕大的囊袋拍打在佑春的T尖上,终于令她哭出了呜咽的声音。

        “拓跋启!”她叫他的名字,羞恼不堪。

        这一声姓名的呼唤,惹得拓跋启兴致再度高涨,他一双手抓住她浑圆的T,修长有力的手指深陷她腻白的Tr0U里,攥得她肌肤泛白又泛红。

        他大力c着她,后仰着头,只余俯视:“大胆,竟直呼本王姓名,重罚。”

        他口中的重罚,就是狠狠g她一百多下,直要将她可怜的nEnGb捣烂。榨g了汁水还不够,就着一大滩Sh润,仍深深撞着hUaxIN,惹得佑春浑身泛红,控制不住身T颤抖弹跳,ga0cHa0持续了近乎半盏茶的时间。

        然而拓跋启还抱着她不放,半跪拖着她,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俊脸,仍捣弄索取,令她一连尿了三回。

        任佑春踢他,挠他,他都纹丝不动,直到她哭得狠了,他让她再唤他名字,才发着抖狠狠S了JiNg,将忍了半晌的JiNgYe全都sHEj1N她身T深处。

        待他平息下来时,佑春早已奄奄一息,浑身都不得动弹。

        他放下她的腿时,那就像两条面团做的。

        而她身子底下,床单Sh了近乎一小半,全是他c出来的杰作。

        拓跋启满足了,放开又春,躺在了她身旁。他回味着前两回的滋味,问道:“不同的姿势撞你,是不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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