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帝危,令眼前这个与他相似的男人面目更可憎了。

        帝危不苟言笑不知变通,但他并不乱发脾气折腾人,b刑戈省事一些。但拓跋危,脾气古怪,这不喜欢那不高兴不说,还格外会折腾人。

        让人生生游水过来,这是常人做得出来的事吗?更何况她一介nV流。恐怕拓跋启不怜惜人的时候,也不会这样折腾她。和游这么远的水b起来,抄书太轻松了。

        更何况,或许当时拓跋启的目的本就是刻意为难她,想赶她走。但这边呢?难道拓跋危的目的是想置她于Si地?

        不至于吧,她又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并且她来到小舟前已有一会儿了,行过礼后,拓跋危只是打量她,迟迟不言语,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他贵为一国之君,b谁身份都要大,执掌生杀大权,视人命如蝼蚁。佑春换了身份到他面前来,应当注意言行要b从前都收敛。即便不能讨他欢心,也不能惹他不喜。

        更何况,他在众人面前金口玉言说过,不喜欢她。

        佑春低着头,出水之后残余的水珠聚在肌肤上,散去的发髻呈直发,垂落颊边,没有一丝装饰的助益。

        然而她这幅落水狼狈模样,看在她对面的主仆二人眼里,对她的美貌又有了一层更深的感悟。

        世间nV子,没有哪个不Ai美打扮,将发髻梳高些、梳大些,簪些钗朵,映衬芙蓉面娇小妩媚。然而真正的绝sE,是即便不需要外物也妍丽秀美的自然造化。

        在她身后,亦有出水芙蓉,滚滚露珠点缀着娇妍鲜nEnG。一如她垂头,神情安然恬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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