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昱的双手被反剪到身后,上半身被迫抵着那张发黄老旧的木桌,下巴抬起,屈辱地咬紧了牙关,却还是溢出几声呜咽声。

        裤腿上沾上的汽油还未洗净,还留着一块淡黄色污点,裤子皱巴巴地堆在脚踝。再往上一些,内裤颤巍巍地挂在膝盖处。随着身后的一下顶弄,歪歪扭扭地掉到了结实的小腿肚。

        陈昱平时露在外边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身上只屁股还勉强算得上白。现在这块软肉被打得发红发烫,隐约可见其上的指印。

        这里是人类与兽人领地的边境线,荒芜人烟。

        房间内只剩下一张皮质开裂的老旧沙发与一张木质方桌。静谧的夜晚,说话声格外清晰。

        “发情期到了吧,小土狗”,改造人的身体使然,杜容能嗅到空气中兽人发情时为了引诱同类靠近散发出的气味,“跟踪我好几天了,想做什么坏事?”。

        陈昱不知到自己是什么时候泄露的行踪,明明已经很小心隐蔽了。

        “被人肏的滋味好受吗”杜容左手按在陈昱双手的手腕处,黑色手套被陈昱的汗浸湿,她将其向下卷,露出一小截银灰色的机械臂。

        陈昱平时卷曲在身后的毛绒绒的大尾巴,被杜容捋直,大半截被塞入了后穴。

        兽人进化后退去了毛发,只保留部分先祖的特征,犄角,耳朵,尾巴或者是斑纹。他不能自如地控制尾巴,否则至少可以阻止尾巴被当作性器,插入自己身体。

        “嗯?刚刚不是很能说吗”,进屋时陈昱将杜容当作可以为所欲为猎物,说了些助兴的下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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