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归笼,姚臻模模糊糊地忆起方才所发生之事,隐约明白了什么,更多地却还是茫然。

        自幼丧母的nV孩总是缺少男nV之事的教导,书里那些关于夫妻敦l的文字也从来不被父亲允许识得,这样亲密的JiA0g0u是不是应该同"YyAn相合,男nV相交"这些词句联系起来,她还要问。

        "姑父,我们这般,是不是,只有夫妻,才可,行的事。"她还是难以启齿。

        时代变迁,思cHa0迥异,陈石生如是解释:"男欢nVAi,发乎于情,只要喜欢,皆可为之。"

        又问她:"娮娮喜欢姑父吗?喜欢行这等事吗?"

        少nV当然点头:"喜欢,姑父对我好,我当然喜欢姑父。"又红了脸,"这等事,初时有些疼痛难忍,后面,后面很是愉悦,娮娮,也喜欢。"

        他被这份赤诚引得发笑,知道她仍不知事,知道自己存心引诱,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陈石生从不觉得这算得上什么事。

        可是,姚臻又想起旁的,她想,她同姑父这般是不是对不住姑妈,但是姑父喜欢,而她,好像对这种事情并不反感并不抗拒,转念又想,是否应该将这件事情告之给姑妈知晓,若如此,是不是姑妈就不会让她留在这个家里了······

        因着脚伤,姚臻之后几天都留在家中休养,也趁着这个时间,赶制未完工的贺礼。

        陈顺中听说这事,谈完生意,第二日就从苏州回来,还给姚臻带了一块双面苏绣的帕子作伴手礼,分明是好心思,偏要说"以后出门多带几块手帕,否则擤鼻涕要不够用"这样的话逗得人气闷。

        家中人齐,陈石生便难得找到机会能与姚臻独处,他食髓知味,还想再尝这副软甜的身子,但姚臻初经人事便遇到这般尺寸的巨物,内里破身的撕裂伤痛还在。他偶尔趁着夜深潜进侄nV的卧室,也不敢弄出动静,只能把玩两只J1a0rU解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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